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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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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戴訓揚(一九五四~二○一一)高雄梓官人,輔仁大學中文系畢業,...[顯示全部]
戴訓揚(一九五四~二○一一)高雄梓官人,輔仁大學中文系畢業,曾在中學、作文班任教,當過報紙副刊助編及命理師。十五歲初中甫畢業,獲澄清湖文藝營新詩首獎,後來轉向小說發展,作品寫實而帶有想像力,結集《那逐漸遠去的鈴鐺》。投入命卜業後出版《下海算命記》、《少年子弟江湖老》、《命卜心得》等雜文集。這本小說集,收錄十三篇,其中〈可憐的戀花再會吧〉,被選入前衛版《一九八三台灣散文選》,「編者的話」指這種「以濃厚的故事性題材直抒男女情懷」寫法,可以說是「散文創作的一種新境」。彭瑞金評論〈那逐漸遠去的鈴鐺〉,肯定作者「所隱含的文學意圖,掙脫了名號級爭的鎖鍊,將台灣帶入了新的,充滿試探性的領域裡去」。〈她的憂鬱〉題材來自作者從事命卜業所接觸的相關案例,亮軒點出作者以第一人稱的觀點敘事,因敘事者是占卜者:「這種身分,他可以擔當一個『預知』的人物,介於天人之間,於是懸疑與趣味性便由是產生。」其中巧思,從可以預見的某種凶象,卻又無法了然與掌握而來;亦即占卜者不忍鐵口直斷天機,只能眼看著當事人一臉茫然而去,終至走向自絕之路。自傳色彩濃厚的〈母親坐在田埂上〉,讀者有如翻閱其家族事件簿。家人真摯的情感流露,終於化解了父親與兒子之間的對立、衝突,最感人的一段是:「遠遠地,我看到家裡的田地,那一片青翠的秧苗,我看到母親坐在田埂上的背影。我喘著氣,用顫抖的手拭去眼裡的淚水,這時,眼裡的天空、水田和母親的背影劇烈地旋轉起來,我感到暈眩,不過仍掙扎著集中全身的力量向母親喊著:阿母,我不要去了,我要──留下……」。〈故鄉之死〉寫鄉孩子擁有不怕黑的本事,在他們眼中:「黑是一種寧靜而安全的顏色,它嚴密地護衛著我們,像母親溫暖的子宮,黑夜的果樹林好比一個寧靜的樂園,任我們無憂無慮攜手遨遊」這種捕捉鄉土野趣的寫法,頗具創意。一九八七年推出《那逐漸遠去的鈴鐺》之後,作者即與文壇漸行漸遠,直到罹病而逝。[顯示摘要]
撰稿人:莊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