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出理由:
是將精神分析和馬克思主義兩種看似不相關的學說,放在一起探討兩...[顯示全部]
是將精神分析和馬克思主義兩種看似不相關的學說,放在一起探討兩者間關係的重要論述。[顯示摘要]
版本說明:
民國三十六年六月,三版,平裝版
民國二十九年六月,初版,平...[顯示全部]
民國三十六年六月,三版,平裝版
民國二十九年六月,初版,平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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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意義:
援引約翰。斯特拉於本書中〈引言〉所做的結論:「……可以毫不誇...[顯示全部]
援引約翰。斯特拉於本書中〈引言〉所做的結論:「……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即使他(奧茲本)不曾解決了馬克思主義與精神分析學之間的關係的問題,他的煇煌的貢獻便是他已經提出了這個問題。」[顯示摘要]
內容介紹:
《精神分析學與辯證唯物論》一共有二卷,共分有十二章。第一卷先...[顯示全部]
《精神分析學與辯證唯物論》一共有二卷,共分有十二章。第一卷先從精神分析學講述起,包括其研究範圍、心之構造、夢的解析、常態心理與變態心理、性的發展。第二卷即進一步將精神分析學與馬克思主義作結合,包括原始社會、唯物史觀、唯物史觀與個人心理、辯證法的唯物論和精神分析學,以及實踐舉例。書前有著名理論家約翰。斯特拉的〈引言〉,書末並附有〈譯後記〉和〈再版題記〉。此本再版的封面插圖是取自於《精神分析引論》,畫名為「囚犯的夢」。根據該書第八章說明,原圖是名畫家Schwind所作,當時藏在德國慕尼黑的沙克畫廊,而本書用的是複製畫。弗洛德(此譯名係譯者因襲魯迅的譯法)用這幅畫來作為《精神分析引論》的插圖,「意在說明夢可由強有力的情境發生。解釋 “夢的工作”及是精神分析學一個重要部份。」〈再版題記〉
奧茲本主張,弗洛德的精神分析學在觀點上是辯證法唯物論的,雖然他們自己並不曾意識到這事實。因此,精神分析能補充並闡明馬克思主義的重要結論。而奧茲本對於精神分析學的揀選,接受的部份似乎多過於保留的部份。奧茲本最重要的意見是在他論唯物史觀的那兩章中,他主張把對於我們環境的性質之研究的注重,移向對於那種環境我們所起的反應的性質之研究;更於第一章書中加重說明在馬克思的發現上,即人的意識是他的社會的存在所決定,我們有將其繼續建設的必要。此外,他的第十章和第十一章說明著精神分析學的全部發現如何貫串著辯證法的概念,而在最後一章節對於一種精神分析學的知識在馬克思主義的政治工作上可以有的效果,作了一些建議。斯特拉認為,他相信奧茲本會同意我們還應當把這種建議看作一種提倡和說明,而不能看作有很大的實際重要。
此譯本的原名若從英文直譯應為「弗洛德與馬克思-一種辯證法的研究」,然,譯者考慮到中國當時並不習慣西方常把一個人的名字同他的學說混為一談。因此,為了表明本書所研究的是兩種學說的關係,而不是兩個人的關係,所以改譯為「精神分析學與辯證唯物論」。譯本在一九四O年出版第一版,而翻譯工作的大部份卻完成於一九三九年;這也是譯者久病之後第一件翻譯工作。原著出版於一九三七年,而同年的九月在倫敦出版的《左翼評論》上,刊載有伽恩介林德西所作〈精神之解剖〉的一篇文字中連帶提到《精神分析學與辯證唯物論》。當時,關於奧茲本這一派的意見,雖然有許多人不同意,但也得到英國當時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斯特拉奇的支持。
奧茲本為了要說明這兩種學說是互相補充的,引用的書籍甚多,目的在使讀者可以自行看出兩者中間辯證法的統一。譯者於〈再版題記〉中坦言,就翻譯技巧而言,假如要譯這本書,可以譯得比過去自由一點,便是不再拘守原書的句法,即可以把一句譯成數個句子,力求合於國文習慣,使讀者更容易瞭解一些。因為譯者於再版時認為,理論書與文學書不同,至少在翻譯這樣一本書時,原文風格的保持不是十分必然的。另外,為本書作序的約翰。斯特拉奇是位有名的左翼理論家,譯者於〈再版題記〉中提到,在中國已經有不少他的漢文譯本,也從其著述中獲得不少益處。不過,在戰爭期間不知怎地,他右傾的傾向漸趨明顯,譯者認為他已然背棄了其過去的立場。不過,會將這名理論家的引言保留,原因是譯者認為即便理論家的思想理論已轉舵,但其著作仍似乎有加以批判的接受之必要;假使他的話有恰當可取之處,便不應因人廢言,且真理留存天地間,不是任何人可得而私有的。此外,對於奧茲本將精神分析和馬克斯主義兩種學說放置一起的研究論述,斯特拉認為:「……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即使他不曾解決了馬克思主義與精神分析學之間的關係的問題,他的煇煌的貢獻便是他已經提出了這個問題。」〈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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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人:方美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