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出理由:
本書是作者於民國三十七年來臺灣後出版的第二本散文集(最初版本...[顯示全部]
本書是作者於民國三十七年來臺灣後出版的第二本散文集(最初版本是民國四十二年由臺北虹橋書店出版的)[顯示摘要]
版本說明:
民國七十三年二月,十八版,平裝版、民國四十九年十一月,初版...[顯示全部]
民國七十三年二月,十八版,平裝版、民國四十九年十一月,初版[顯示摘要]
歷史上的意義:
本書是作者於民國三十七年來臺灣後出版的第二本散文集(最初版本...[顯示全部]
本書是作者於民國三十七年來臺灣後出版的第二本散文集(最初版本是民國四十二年由臺北虹橋書店出版的)[顯示摘要]
內容介紹:
張秀亞,聖名則濟利亞(Cecilia),筆名陳藍、張亞藍、心...[顯示全部]
張秀亞,聖名則濟利亞(Cecilia),筆名陳藍、張亞藍、心井等,著作有詩、散文、小說、翻譯、方塊、藝術史等,其中以散文最為著名,深受讀者喜愛。她得以接近文學,「一方面是由於後天的環境,一方面是由於天性的愛好。」〈我與文學〉當時,由於喜愛閱讀文學,再加上受到兄姊和學校的國文老師的鼓勵,開始寫一些短小的文章。寫成後,熱心的老師親自幫她把這些文章交給益世報館的一位老朋友(當日益世報兒童週刊的主編)。一九二八年,張秀亞的第一篇文學作品便首次登台亮相。讀中學時,她開始投稿於益世報文學週刊和國聞周報;發表文字時使用了三個名字:她用「陳藍」寫散文,用「張亞藍」寫小說和書評,用「張秀亞」這個本名寫詩。高中時代出版第一本散文小說合集《大龍河畔》,讓當時候的她有了「北方最年輕女作家」的稱號。
由於投稿的關係,她收到許多位編輯、名作家的來信,其中一位是當時武漢日報文藝版的主編─閨秀派作家凌叔華,於二十五年春天北返省親,曾邀請作者去北平看她。這些編輯、作家們的鼓勵與期許,使張秀亞寫作的勇氣增加了,她常常會在做完學校功課之後,徹夜不眠地搖著筆桿。在寫作上若有問題也會寫信向他們請益,而他們都會不厭其煩地為她解答,更贈送她一些必要的參考書籍。由於他們的誠懇,自那時起,作者就開始悟解:「一個能寫出卓越文章的作家,必有一顆偉大的心靈,充滿了溫愛、善良與同情。」〈我與文學〉這樣的心念深深地影響了往後二十年的她,每當接到讀者們的來信時,只要她有餘暇,一定會仔細地答覆,她認為「當初我自師友們手中接受來的,我也應盡量的轉贈給他人。」〈我與文學〉張秀亞的作品主要是新詩、散文、小說、翻譯四種文類,其中,以散文創作最受人矚目。從一九二八年算起,她的寫作生涯到辭世的二OO一年,長達了七十餘年。
民國三十八年張秀亞來臺,四年後她出版了來臺後的第二本散文集《牧羊女》。作者覺得本書和他來臺後的第一本散文《三色堇》一樣的平淡。「一個幽居村野的人,除了自述悲喜外,她所能做的,也只是為白雲畫像,為山泉錄音而已。」〈前記〉本書的內容分為三輯,共十九篇文章,除了第三輯以外,皆是作者生活與心情的寫真。此外,還有兩篇附錄,談散文和她的編輯經驗,以及收錄本書於民國四十二年虹橋初版的〈前記〉和民國四十九年光啓出版社的初版序(作者提為〈再版序言〉)於《三色堇》之後,作者原本誓言不再圖繪個人的悲喜,但是,在《牧羊女》裡頭,仍不免摻和著舊日的感懷;像是集子中的「結婚十年」、「或人日記」、「父與女」等,都染有他濃重的感傷。
民國四十二年的端午節,當作者伏案撰寫初版短序時,微風將夏晨特有的芳香自屋旁那片農田吹過來,簷前有不知名的鳥兒鳴叫著,她一邊寫著那篇序,一邊想像著馳騁在草原上牧羊女詩意的生活,由是,她模仿著福樓拜在寫《包法利夫人》時說的一句:「包法利夫人是我!」,也說著,「牧羊女是我!」,而這個牧羊女,是「天寒袖薄,手執青枝,驅著字句的羊群,逐幻想的水草而居!」〈前記〉《牧羊女》原本是最初的版本係於民國四十二年八月由臺北的虹橋書店出版的,不過,因為該書店的業務變更,此本即使早已沒有庫存書籍,幾年來也沒有再印製,流通於書市。直有一些讀者依舊常常寫信提到這本書,更由於光啓出版社負責人的好意,本書才得以再重返書市。此時,已過了七年。
七年之後的重新出版,當作者再重新寫再版序言時,她的心境和當年相比已有很大的轉變。面對過往歷經的世變、國難、家破悽愴,她已能平靜地「摘取生命樹上的悲哀的花朵,並欣賞它的美麗與芳馨。」〈再版序言〉更了解苦難中的靈魂並不孤獨,而是有許多偉大的心靈與它為伴,充滿了善意、友情與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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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人:方美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