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出理由:
此書的出版年份為作者寫作生涯的第三十年,此書也是她的第三十本...[顯示全部]
此書的出版年份為作者寫作生涯的第三十年,此書也是她的第三十本文集。[顯示摘要]
版本說明:
民國七十年三月,五版,平裝版、民國五十六年六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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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七十年三月,五版,平裝版、民國五十六年六月,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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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意義:
本書的初版是作者寫作生涯的第三十年(作者從民國二十四年初中時...[顯示全部]
本書的初版是作者寫作生涯的第三十年(作者從民國二十四年初中時期投稿文學週刊算起到撰寫初版〈前記〉的民國五十五年),而此本也剛好是作者第三十本文集;因而,作者決定以本書作為以後寫作的分水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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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張秀亞,聖名則濟利亞(Cecilia),筆名陳藍、張亞藍、心...[顯示全部]
張秀亞,聖名則濟利亞(Cecilia),筆名陳藍、張亞藍、心井等,著作有詩、散文、小說、翻譯、方塊、藝術史等,其中以散文最為著名,深受讀者喜愛。她得以接近文學,「一方面是由於後天的環境,一方面是由於天性的愛好。」〈我與文學〉當時,由於喜愛閱讀文學,再加上兄姊和學校的國文老師的鼓勵,她開始寫一些短小的文章,題目有〈月夜〉、〈雨天〉、〈我的家庭〉等。寫成後,熱心的老師親自幫她把這些文章交給益世報館的一位老朋友(當日益世報兒童週刊的主編)。一九二八年,張秀亞的第一篇文學作品便首次登台亮相。讀中學時,她開始投稿於益世報文學週刊和國聞周報;發表文字時使用了三個名字:她用「陳藍」寫散文,用「張亞藍」寫小說和書評,用「張秀亞」這個本名寫詩。高中時代出版第一本散文小說合集《大龍河畔》,讓當時候的她有了「北方最年輕女作家」的稱號。
由於投稿的關係,她收到許多位編輯、名作家的來信。這些編輯、作家們的鼓勵與期許,使張秀亞寫作的勇氣增加了,她常常會在做完學校功課之後,徹夜不眠地搖著筆桿。在寫作上若有問題也會寫信向他們請益,而他們都會不厭其煩地為她解答,更贈送她一些必要的參考書籍;甚至於在她中學畢業後要應考哪一間大學、讀哪一個系所,他們都會像老師般給予指引。由於他們的誠懇,自那時起,作者就開始悟解:「一個能寫出卓越文章的作家,必有一顆偉大的心靈,充滿了溫愛、善良與同情。」〈我與文學〉這樣的心念深深地影響了往後二十年的她,每當接到讀者們的來信時,只要她有餘暇,一定會仔細地答覆,她認為「當初我自師友們手中接受來的,我也應盡量的轉贈給他人。」〈我與文學〉張秀亞的作品主要是新詩、散文、小說、翻譯四種文類,其中,以散文創作最受人矚目。從一九二八年算起,她的寫作生涯到辭世的二OO一年,長達了七十餘年。
在張秀亞的這部散文集中,可見到當時期的她的內在對於人生的痛楚的轉化,能感受她內心的恬靜,即使有著歡愉,也像是在輕笑。這樣的恬靜,也許是因為她的人生閱歷,從中國大陸來臺灣這當中所經歷的風霜,使得她「愛寂靜,讚美沉默,更欣賞無言之美。」〈沉默〉的這份沈默,漸漸內化為內在的安適。她的文句真誠,不隱藏她的情感、心理狀態,一如她於《牧羊女》的前記所說,「她始終以為,為文亦如同做人,最忌造作,最忌偽飾,文章中,照樣容不得虛偽的法利賽人!要想引起讀者的同情共鳴,必先放進自己的真情實感。」此外,她除了厭惡「黃黑色」的文字之外,也不願寫一些攻訐、指摘他人文字的文章,她認為,每個人皆受偏見的遮障,如此掎摭他人文字利病,難免有失公平,且「……責備他人自己也感到痛苦;反過來,到人家的作品中去尋求隻句名章,則會感到無限的快樂。」〈初秋隨筆〉
由於三民書局劉經理的盛意,讓這部散文集得以出版,而自張秀亞初中時投稿於當時天津益世報的文學週刊(民國二十四年)到她為了這本散文集的初版撰寫〈前記〉(民國五十五年)正好是三十年,這本書也恰巧是她的第三十本文集。因此,她藉由本書的出版用以紀念自己寫作「小小三十年」的里程碑,也藉由此來作為她往後寫作的分水嶺。這本文集的書名也是出自於劉經理的建議,即以集子中的一篇題目作為書名。作者認為,「我與文學」這個題目雖然不見得能概括這個文集的性質,卻多少說明了這個文集的意義;而「我與文學」四個字,也正好解釋出她對文學的愛好,以及她自己對於文學的那股終身堅定的熱忱。文集中的作品大約是距初版(民國五十六年)兩、三年前所寫的,一共分為三輯:第一輯和第二輯的內容皆是抒情敍事之作,而第三輯中所收錄的,則是讀書的心得與寫作的經驗。作者自評,這些內容雖然參差,但在精神上卻是一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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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人:方美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