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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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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莊金國,筆名莊理子,一九四八年出生於高雄大樹,曾任管理員、業...[顯示全部]
莊金國,筆名莊理子,一九四八年出生於高雄大樹,曾任管理員、業務員、廠長、媒體編採。十七歲開始習作,早年農村的生活體驗,領悟寫詩像在稻穀堆中篩選適宜培育秧苗的種籽。曾加入《主流》、《笠》詩社及參與創辦《鹽》文學雜誌,著有詩集《鄉土與明天》、《石頭記》、《流轉歲月》、《莊金國集(詩選,杜文靖編)》;報導文集《尋找台灣精神/第二冊(合著)》、《文化南國(合著)》、《台灣流動見證》;編《李魁賢集》、《黃樹根集》。此本為作者第一本詩集,從十三年習作中選錄七十餘首,取材鄉土人事物,兼具台灣城鄉風味,出版於作者從事媒體工作前。內頁題「獻給不識字的先父母」。代序〈永遠的情侶〉以詩與宗教同是追求未知的信仰,詩人祇是憑著一股傻勁,默默創作的無名英雄。自認詩是他永遠的情侶,祇要有一絲兒感思,就會虔誠奉獻。「後記」中回想初識新詩時,正值失學、父親病逝之翌年,那些在溪埔挑水澆灌蕃薯、瓜苗的日子,滿懷苦鬱,卻又愁不出個所以然。每天腳踏鄉土,心想的卻是都市五光十色的生活;等到身臨其境,方始發現,隱藏在霓虹燈背後的陰暗陋巷,不知住著多少被遺忘的人,於是發而為詩。蔡信德指作者寫的詩:「不曾脫離過他生活的經驗範疇,始終環繞著他自己胸臆間那一片廣袤的鄉土打轉」進而分析:「他把童年的記事,村夫村婦的心聲,甚且是不斷在蛻變的莊厝景物,社會現象,都納之於詩──這種種交織成他詩作特有的精神風貌。」諸如〈做土水的女孩〉首節:「祇露出那麼一眼/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就有著摘下妳斗笠/掀開妳幪巾的,煩惱」、〈自耕農〉第三節:「伊娘也真操煩/每當落雨……/插秧與稻香的日子/不請自來/自會纏留數夜/自將我家『煮飯仔』的/瞼毛,捻拔光亮」。黃樹根評論這本詩集,沒有七彩壯闊的場面,有的是一些恬適小調,蓄含濃郁的鄉土氣息,沁著可親的青草味,像引為書名的〈鄉土與明天〉結尾:「去到看不見下淡水溪的他鄉/去到老榕樹枯死的那年尾/回來趁早過伊厝,求伊娘/伊娘問我為什麼未提八字來」。都會小調如〈前鎮〉,詩人留下「那些等待解體的船」、「海風捲著浪濤呼嘯/一片竹籬廢鐵場」等時過境遷的歷史場景。[顯示摘要]
撰稿人:莊金國